Sunday, 23 April 2023

Openness of text is good or not?

想起在最後一課堂總結,用這麼多的閱讀經文策略都是為了open up 經文,今日閱讀了blackboard中有關The Reception of the texts 裡一篇文章”how far do reader make sense”, 文章再一次提及經文是存在許多含混性,不是提供一種絕對答案。如果問到自身對經文這種含混性及多元性的觀感,我是欣賞這種特質,因為這也是反映聖經並不是一些硬生生已寫成的文字條文,而透過多元性的解讀可以讓聖經繼續成為神與我們現代人仍然保持對話的媒介,神是如何和現今生活處境繼續有互動。

不過當然我對這種多元性有時都會產生一種有愛有恨的感覺,恨的感覺可能來自於一種不確定性的不安感,就好像當遇到一些現代處境的問題,尤其是好想從聖經中找到一個明確答案及方向時就會發現好像出現更多複雜問題需要去探索。回想起上學期我想做一個探討信仰與同性戀的題目,當我想查看創世紀,看看神對婚姻或神對創造人類及世界的秩序是怎樣說時,就發現到傳統及女性主義的解讀各有理解,沒有一種絕對答案,故此當時立刻心裡浮現一種好無「揸拿」及徬往的感覺。雖然此議題至今都仍未找到答案,仍尚待許多的討論,但上HB in context 時講及其中一種閱讀創世紀的策略並不是當成做歷史書真確地記載每一個關於神創世的秩序,而是一種想記載以色列民族的文明開始,當中所想表達神和人的關係與其他古代近東神明和人的關係的不同,著重的不是宣告神的律法秩序,這種角度好像能Open up 經文,容許到經文與現代的處境問題有更多對話,不是一刀切就確認這些議題是不合神心意,要將之排外及斷絕。就如今日所讀的”how far do reader make sense”文章所說,縱然古時書寫經文時不是預定要解答現今的問題,但透過一些現今的閱讀策略,例如Liberation or feminist 釋經的方法有時就是讓經文中過往可能被遺忘的聲音及部分能夠被聆聽得到,同時也傳統進路也有存在的bias, 這可能會引領一個新的historical discoveries. 我會認為這也是一種好處,讓人類的歷史可以繼續承接及編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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